女儿出生缺氧,丈夫打工又身亡,婆家为独占赔偿金将母女赶出家门

李树花常说,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当初选择嫁人生子。曾经她也和旁人一样,揣着对爱情的憧憬,盼着往后的日子能温暖顺遂,可现实却把她的期待碾得粉碎。刚成家没多久,女儿出生便身体孱弱,她还没从焦虑里缓过劲,外出打工的丈夫又意外离世。婆家怕她分走赔偿金,狠心将她和病弱的女儿赶出家门。本就艰难的日子,如今又因女儿查出重病雪上加霜,一次次的打击,让她对这生活彻底心灰意冷,再没了半分盼头。

对李树花和女儿小彩而言,自丈夫离世那天起,娘俩的家就彻底散了。那段浸透痛苦的经历,成了她永远不愿触碰的往事。小彩刚出生时,就因为脐带绕颈缺氧,被直接抱进新生儿重症监护室。李树花躺在病床上,每天盼着医生能带来好消息,直到一个月后,才第一次摸到女儿软软的小手。出院后,丈夫就去了外省打工,想多挣一点钱让娘俩过好日子,走前反复叮嘱 :“你照顾好自己,我多寄钱回来”。李树花以为只是暂时分别,却没料到,那是一家人最后一次整整齐齐。

丈夫出去刚满三个月,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,是个陌生号码。李树花接起时,手里还攥着给小彩缝的小衣服,听对面说 “你丈夫在工地出事了”,她的手瞬间抖得厉害,衣服掉在地上。她反复问 “你是不是打错了”,对方又说了一遍工地名称和出事经过,她才慌了神,赶紧拨丈夫的电话,可听筒里只有 “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”。那天她抱着小彩坐在地上哭到天黑,后来是婆婆把丈夫的遗体带回来安葬,坟头立起时,李树花才敢相信,家里的顶梁柱,真的没了。

丈夫走后,婆婆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。本来就因为小彩是女孩不待见她,如今更是每天被指桑骂槐,说李树花 “克夫”,还把丈夫的赔偿金藏起来,连给小彩买奶粉的钱都不肯拿。有次李树花想讨点钱给孩子买感冒药,婆婆直接摔了碗,骂她 “扫把星还敢要钱”。

日子久了,挤兑的话越来越难听,最后婆婆指着门说 “你带着这赔钱货滚”。李树花抱着小彩,红着眼说 “小彩也是你们家的血脉啊”,可婆婆根本不理。无奈,李树花没带一件值钱东西,就这么抱着孩子,走出了那个曾经也算家的地方。

离开后,李树花带着小彩去了外地,在餐馆找了份服务员的活,一个月挣的钱省吃俭用只够娘俩糊口。可新的麻烦又来了,小彩两岁时,连 “妈妈”都不会叫,叫她也没反应。李树花心里发慌,请假带孩子去儿童医院做了一堆检查后,医生说 “孩子是出生时缺氧导致的脑发育不全,智力发育迟缓,得做康复干预,一个月差不多一万多”。李树花攥着检查单,追问 “还有希望吗”,医生叹着气说 “得花钱慢慢治”。她抱着小彩眼泪止不住地流,这几年的苦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连喘口气的力气都没有。

后来李树花听人说,老家市里有家康复医院有政策减免,她便带着小彩回了老家,挨家挨户找亲戚朋友借钱。好不容易凑了点钱,带着小彩去了医院。医生说 “孩子恢复希望挺大,好好治能生活自理”,可小彩只有一只耳朵能听见,教她说话时,得凑到耳边反复说,一个 “妈” 字教了半个月,小彩才含糊地发出声音。李树花每天陪着孩子训练,看着隔壁病房的孩子蹦蹦跳跳地叫爸妈,再看看自家小彩吃力地学发音,心里又急又疼,夜里经常躲在走廊里哭,怕吵醒孩子,也怕自己撑不住。

小彩四岁了,总算有了进步。从前她最多说三个字且吐字不清,如今已能连贯说简短句子,这微光曾点亮母亲的心。可沉重的经济压力很快将欣喜淹没,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。这几年给小彩治病花了二十万,全是借的。如今再借钱,亲友都躲着她。她明知康复不能停,每一次治疗都是小彩的希望,可眼下处境窘迫。夜里抱着熟睡的小彩,听孩子梦呓 “妈妈”,她只能把眼泪咽进被子里。她常辗转难眠,不知未来的路怎么走,却始终坚定:不能放着孩子不管。只是这无依无靠的苦,何时才是头?原创作品,严禁任何形式转载,侵权必究。

发布于:安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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